文化(藏文部分)

发布时间:2021-12-09 16:59:04 | 来源:中国藏学研究中心 | 作者: | 责任编辑:

一、文化

利格吉的《基于藏语的语言与文化关系探析》(ལུ་གུ་སྐྱིད། བོད་ཀྱི་རིག་གནས་དང་འབྲེལ་ཏེ་རིག་གནས་དང་སྐད་ཆའི་ལྟ་བའི་སྐོར་གྱི་དཔྱད་ཞིབ།《雪域文化》第3期)一文,从藏族传统文化中文化的含义和文化语言学中文化的概念,以及文化学与文化人类学中“文化”一词的定义进行了探讨。文中指出文化有以下特点:超越自然性、符号性、合并性、变异性、民族性与地域性。并进一步探讨了语言与世界观、语言与文化、语言差异与文化差异等问题。

诺日才让的《藏族鼓文化及其相关思考》(ནོར་བུ་ཚེ་རིང་། བོད་ཀྱི་རྔའི་རིག་གནས་དང་དེའི་སྐོར་གྱི་བསམ་གཞིག《中国藏学》第4期)一文,不仅翔实地叙述了藏族鼓文化在民间佛苯信仰中的运用、种类、功能等,而且将藏族鼓文化与早期印度及汉地鼓文化渊源等进行了比较,并评析了其在各地区文化交流中的相互吸收和影响。该文中还谈到民族间相互影响而产生鼓文化的几个因素:(1)各民族间发生战争而促进了鼓文化;(2)各民族间宗教的相互影响产生了鼓文化;(3)各民族间文化交流而产生了鼓文化;(4)相邻民族间相互融合而产生了鼓文化。

米玛拉姆的《藏族酒文化略述》(མིག་དམར་ལྷ་མོ། ཆང་ལས་འཕྲོས་པའི་བོད་ཀྱི་དམངས་སྲོལ་རིག་གནས་སྐོར་གྱི་དཔྱད་གླེང་།《西藏研究》第4期)一文,谈到酒作为一种特殊的文化形态,在不同的文化有着不同的呈现。酒文化在藏地源远流长,已然成为藏族人民社会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必需品。文章围绕藏地有关酒的产生、分类、材料、酿酒工序、酒器、酒歌、酒赞、禁忌、饮酒利弊等以酒为主题的九项内容,通过查阅历史文献,了解藏地酒文化的基础上,反驳了酒在藏地属于外来品一说,论证了酒为一种藏地本土的产物。同时也论述了藏地酿酒工艺的长远历史和本土化特点等。

尖·扎布的《藏族盟誓文化略述》(གཅན་ཚ་བཀྲ་བྷོ། བོད་ཀྱི་མནའ་སྲོལ་རིག་གནས་སྐོར་ཅུང་ཙམ་གླེང་བ།《青海民族大学学报》第4期)一文中谈到,藏族的盟誓风俗由来已久,其内涵和形式十分丰富,该风俗主要是指人们以惩恶扬善、去伪存真为初衷而通过一系列的仪式和言行对某一行为作出承诺的风俗习惯。文章主要论述了藏族盟誓文化的性质、定义、缘起、凭证、器物、誓词、禁忌、补救,以及如何起誓与起誓的社会功能等内容。作为在藏族的物质文化与精神文化两方面均起到引领、制约和规范作用的盟誓制度,文章运用分析、比较和归纳的方法,论述了盟誓制度作为法的约束作用,宗教信仰层面的表征意义,以及所包含的藏族禁忌文化。

巴顿·才项多杰的《关于藏族图腾文化认识的几点质疑》(འབའ་སྟོད་ཚེ་དབང་རྡོ་རྗེ། བོད་ཀྱི་ཐོའུ་ཐིན་དད་མོས་རིག་གནས་སྐོར་གྱི་དོགས་དཔྱོད།《青海民族大学学报》第1期)一文,就藏学界关于藏族图腾文化有着不同的认识与表述。在归纳与梳理古今中外学者们所提出的图腾崇拜理论的基础上,对琼鸟、猴、犬、野牦牛等作为藏族图腾之物的几项观点提出了质疑。并以相关理论为据,论述了自然崇拜、动物崇拜、生殖崇拜等与图腾崇拜之间的差异。根据藏民族形成的历史发展脉络,分析了古代藏族社会生活中图腾文化的共性与个性之间的关系。最后针对何物应为藏族图腾作出了相应的回答,并对如何进行藏族图腾文化研究提出了几点建设性的意见。

才洛加的《藏族古典文学中的云文化意象解读》(ཚེ་ལོ་རྒྱལ། བོད་ཀྱི་གནའ་རབས་རྩོམ་རིག་ལས་སྤྲིན་དང་འབྲེལ་བའི་རིག་གནས་ཀྱི་སྣང་ཚུལ་ལ་དཔྱད་པ།《青海民族大学学报》第1期)一文,首先对云文化的意象在藏族古典文学中如何体现的问题进行了分析,并对藏族古典文学中云的叙述方式作出了分类与归纳。在此基础上,探讨了云最初通过人们的生产生活出现在各自的文化当中。其次,藏族先贤们把这种自然现象结合于道法之律和个人经验,将其融于文学作品中。最后,受印度文化的影响云在藏族文学作品中成为主流的叙述手段,以此解读了云如何广泛应用于文学作品的问题。

吉太加的《浅谈电视在藏族文化中的作用》(ལྕགས་ཐར་རྒྱལ། བོད་ཀྱི་རིག་གནས་དར་སྤེལ་ཁྲོད་བརྙན་འཕྲིན་གྱི་ནུས་པ་རགས་ཙམ་གླེང་བ།《攀登》第4期)一文,将电视作为研究对象,用社会生活变迁及电视媒介接触经验,讨论大众电视在藏族“抵御”现代化冲击波中发挥的“文化修补”作用。“电视文化”加速了藏族社会现代化进程,接触了很多新生事物之后,一方面,产生了文化自觉的藏族利用电视对本民族的传统文化进行“修补”,通过大众媒介空间对欠缺的传统文化进行再次“修补”。另一方面,大众媒介充当“文化修补”的工具,通过记录和再现使得传统文化得以存续,整合各个亚文化群体的文化,弥补了在世代相传和现代化进程中逐渐遗失、残缺的文化,一定程度上修补和完善着整个藏族的文化体系。

版权所有 中国藏学研究中心。 保留所有权利。 京ICP备06045333号-1

京公网安备 11010502035580号